顾海将剩的润滑油全倒在了己的身,做了足够的润滑,又按住白洛因的腰身,深吸一口气,缓缓朝送。
在那一瞬间,白洛因紧闭的双眼募睁,牙关死咬,呼吸暂停,表情僵硬,有脖子跳动的青筋证明他活着。
顾海刚才是绷着一口气,儿现白洛因叫吼的,释笑笑。
“回相信我了吧?我说不让你疼就不让你疼。”
白洛因愣了几秒钟,豪无征兆哀嚎声:“我信你爷!怎不疼?疼死我了!”
顾海顿了顿,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不吧?刚才三手指进了,照理说问题了啊!”
“三手指,三手指……”白洛因咬牙切齿朝身怒骂:“三手指管屁啊?你丫那玩意儿,五手指有了。”
顾海挑挑眉,戏谑着问:“你是夸我呢是夸我呢?”
白洛因无力趴在床,眼睛呆呆着床头的雕花,不停鞭挞着己:活该!不长记的东西!他说不疼你就信了?
顾海又往前推进一点儿,白洛因的骨头攥咔咔响,实在挺不住了,趴在床呜呜叫唤。
顾海不敢动了,身体轻轻趴,手在白洛因的脖颈处蹭了蹭,柔声问:“真疼啊?”
“废话!”
“那怎办?”
白洛因哭丧着脸嚷嚷,“你给我拿!”
顾海无奈,往回退了退,结果白洛因更受不了了,崩溃叫了一声,“停!”
“你底是让我捅进是拔?”
白洛因喘了两口粗气,无力说:“你别动了,就那待着吧。”
“我待不住。”顾海实话实说,谁了儿待住啊?
“待不住待着!”白洛因狠了,“等软了再拿。”
结果,顾海真就待着了,了一儿,白洛因非但缓,反更难受了。顾海拍着他的背说:“嘿!像更了!”
白洛因的脸绿了,他今儿是彻底了贼船了!一瞬间无数情绪涌头,平日那一张波澜不惊的俊脸儿绷不住了,愁苦万分瞧着漆黑的夜,哪才是我避风的港湾啊?
顾海被白洛因副模逗乐了,忍不住在他脸亲了两口,白洛因爱搭不理的,顾海又亲了一口,柔声哄:“了,份了,挺一挺就了,就算疼是那一儿的。次你弄我,始我疼,面挺舒服的,不骗你。”
白洛因眼睛一亮,“不着咱再换?”
“别啊,那你不就白疼了?”
哎呦喂……白洛因痛苦拳头砸床。
顾海笑着又挤了一些润滑油,缓缓动了,速度极慢,他难受,白洛因难受。他尽量给白洛因的前面足够的刺激,让他不那痛苦。
一回合足足了一分钟,顾海了表,他的体力,照速度,估计一宿不完。
白洛因硬着头皮说:“你快点儿吧。”
“我怕你疼。”
白洛因已经绝望了,“长痛不短痛。”
顾海不听他的,完全按照己的节奏,二次像那难了,半分钟一回,三次更顺利了,十秒钟……渐渐的,顾海的速度快了。
白洛因的牙齿咬死死的,疼不吭声,面不知是疼麻了是怎的,像有太的感觉了。他试着牙关松,舒缓了一口气,像真的不怎疼了,扭头一眼,顾海闭着眼,享受的表情羡煞众人。白洛因冷哼一声,你甭,早晚有你受罪的那一。
顾海已经彻底沦陷在了白洛因紧窒的甬内,意识一片荒芜,回己奋斗的路程,有艰辛有挫折,真了一刻,什值了。太舒服了,太紧了,太热了,爽他爆粗口了。
顾海猛顶了一,白洛因原本放松的表情再次扭曲,手抠住床沿,哀:“疼……”
顾海睁眼,仔细观察着白洛因的脸,手轻抚着他的额头,“你仔细感受一,真的是疼?”
说罢又狠狠顶了一。
白洛因觉己像是被点住了,一瞬间麻疼的感觉散布全身,说不的难受,了一阵很快又了,身体又变异常轻松,像骨头软了。
顾海接连了几,白洛因瞬间蜷身体,口中残破的哼吟声,身像是被电击,忍不住攥住顾海的胳膊,祈求他停。
就是了……顾海瞬间激动不已,再一次粗暴闯入,着那一点狠狠戳刺。
白洛因扬脖颈,表情异常痛苦,但又与疼痛表现的那痛苦有着本质的区别,顾海够清晰感受,白洛因在那一刻是绝顶欢愉的。
顾海又是狠狠一推送,魅惑的嗓音质问:“顶?”
白洛因俊脸胀红,眉头紧皱,死不承认。
顾海微微挺身,着那角度密集强烈刺激着,白洛因的腰身剧烈颤抖着,脚趾头紧紧抠住床单,额头已经浮密密的汗珠,呼吸早已杂乱无章。
“顶?”顾海又问。
白洛因的表情隐忍羞愤,一瞬间将顾海迷七荤八素,恶劣神经暴动,非问结果。他抬白洛因的一条腿,抗在肩头,强迫他侧身,另一条腿被牢牢压住,更方便那方进行强有力的刺激。
白洛因的腰被顾海钳制住,双腿,耻辱感未袭头,就被密密麻麻的刺激拽住了所有的情绪,快感爆炸一般从身涌,一波强一波,未及消受,就被更猛的电流穿刺了身体,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力。
顾海的腰身像是电机,频率力度相惊人,他傲视着白洛因,强的气势像是他整人吞噬。
白洛因破碎的吟声从嗓子硬挤,他觉己疯了,身体完全不受控。
顾海捏着白洛因的巴,幽幽问:“顶?”
白洛因死守着最一份倔强,顾海的冲撞再次高密度席卷,白洛因直觉的他挺不住了,前面已经肿疼,每一刻是濒临爆前的状态,却又差那一点儿,他觉再折磨他死,他试着手解己,却被顾海眼急手快拦住了。
,顾海攥住了他的分身,不不是帮他释放,是阻止他的释放。身依旧被粗暴顶撞着,疼痛早已变了味儿,白洛因的身体像是烧着了一,前面聚集了量的量,憋他呼吸困难,面的电流潮水般源源不断向前面涌入,他快承受不住了。
顾海突放慢了动,一一又狠又准,每一问一句,每一问一句。
“顶?顶?顶?……”
终,白洛因崩溃低吼一声,“顶了。”
顾海额头的汗珠顺着俊逸的面颊流淌巴,嘴角勾一骄傲的弧度,“乖,我一。”
一瞬间,身似有千军万马呼啸至,高频率的刺激难找间隙,白洛因整人置身热浪中,被熊熊的火苗席卷着,焚烧着……体内像是藏着一颗弹药,在某一刻突炸裂,连带着每一根神经在抽搐痉挛,一瞬间救赎,其变仙死的幻景,飘飘忽忽不真实。
等白洛因回神的候,某贪婪的伙已经他副迷醉的状态尽收眼底了。
顾海今爽爆了,尤其是最一刻,抱着白洛因冲顶峰,听他在耳边失控低吼的候,简直他直接干死!
回味够了,顾海揽住白洛因的肩膀,兴冲冲说:“宝贝儿,什,跟哥说!”
白洛因一拳扫在顾海的左脸,“谁是哥,谁是弟啊?”
顾海摸了摸己的左脸,戏谑着说:“行啊,有劲儿呢,证明刚才我操的不够狠啊!不再一次?”
说罢又朝白洛因压了,白洛因死死扼住顾海的脖子,恨不他掐死。
两人在床闹了一阵,最是顾海先松手的,柔声说:“了,洗澡吧,洗完澡早点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