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點暈暈的,抹中國陸友人寄來的清涼油,舒服了。一位友又特給我送來一盒萬金油,是玻璃瓶裝的。六角形,金色蓋子一隻飛騰的老虎,真是虎虎有生氣。我最愛各種各樣的瓶子,這個瓶子裝的是香香的萬金油,我更愛不釋手了。
其實,清涼油與萬金油藥效差不,我對萬金油卻另有一份深深的情誼。話就從童年時代我的兩位老朋友說:
阿榮伯伯阿標叔叔,是兩位分不開、打不散的友,但兩位老人卻沒有一不鬥嘴。有時爭吵面紅耳赤,整不再說一句話。最後全靠媽媽這位老,溫一壺陳年老酒,切一盤香噴噴的醬鴨,讓他們倆在廚房的餐桌邊對坐來,慢慢喝著酒、啃著醬鴨,氣就慢慢消了。我呢?正左右逢源,有吃又有熱鬧,就一直黏在邊,再不肯回那暗洞洞的書房,跟老學究啃四書了。
有一次,阿榮伯傷風了。在那年代,我鄉話沒有「感冒」這兩個字的。輕微的受涼叫做「傷冷棍」,意思許是不著了一記冷棍,四肢有點酸軟,眼淚鼻涕一直流,但並不發燒,人照樣忙來忙的工。傷風呢?就嚴重了,發燒頭痛,躺在床不來。阿榮伯先是「傷冷棍」,沒當就轉為傷風了。他裡掛……(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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