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庆院观赏茶花的三日，卫协的《桓伊赠笛图》完了，前了二十，陈操观摩了卫师绘此画的全部程，从立意、构图、笔、墨、设色，直至最终的收拾全画，观摩的程就是一完整的习程，顾恺说他向卫师画四年，像完整的观摩超十次，因卫师画间跨度极长，比那幅《楞严七佛图》前画了三月。
观摩此画，陈操受益匪浅，他前的西洋风景画角度偏狭，是一次全景构图画有了完整细致的了解，现设色比墨更难，卫师色有朱红、藤黄、花青三色，但呈现在画面颜色却极其丰富，绝不是一年半载体掌握的啊。
半月陈操画了三幅花卉图，待卫协画完《桓伊赠笛图》呈三幅习请卫师指教，卫协了略略指点了一些不足疵点，说：“画分六门，人物、屋宇、山水、鞍马、花鸟、鬼神，操先从花鸟入手，渐至屋宇、山水，画人物则先由鬼神入手——”
一边的顾恺笑：“画鬼容易画人难。”
卫协笑，将《桓伊赠笛图》陈操手，说：“操，你携此画呈献给陆使君，就说老朽病体未愈，不便亲，由你转呈。”又问：“操，你知师绘……（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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