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除的真干净！”
赵放望着满脸戒备，浑身杀意毫不掩饰的白杰，感慨了一句。
“我比较奇……你现在，是人，是僵尸？”
白杰曾是他养的尸傀。
根据养尸法记载，僵尸分毛僵、白僵、黑僵、飞僵、无化骨五。
其中，黑僵应人类修士中的婴变境。
飞僵应化神境。
无化骨至少是返虚境。
但眼前白杰气息，是实打实的渡劫境，身有一点僵尸的尸煞气息，反血气旺盛，与人类无异。
“莫非，达无化骨，或者超越无化骨的僵尸，有生命层次的跃迁，从僵尸变活人？”
赵放脑洞。
白杰冷冷盯着赵放，他的询问，并有回答的意思。
赵放皱了皱眉。
他尝试催动养尸，留在白杰体内的一丝烙印。
白杰毫无反应。
漠了极点。
“真失效了啊。”赵放略有些郁闷。
那感觉，就像是不容易街边捡的、奄奄一息的杂毛狗，给养活了。
养的膘肥毛状，从土狗变藏獒，他却跟着一路人跑了。
哪怕赵放不在意一条狗的背叛，感觉，是很不舒服的。
“是有人抹掉那烙印，是你行修炼，将其炼化掉？”
赵放托着巴，丝毫不在意白杰的冷漠反应，在猜测着。
星辰使三人见状。
一表情古怪。
“那子脑子……（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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