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打電話給劉先生,為《拇指》安排一個訪問的時候,他說:「不訪問吧,聊聊了。」了在「畫廊」的沙發坐來,放棄了「攝影機/錄音機」式的訪問,隨便聊了。與劉先生談,是很有趣味的,這概是因為他的確具有說對一切物的廣泛興趣,又有生動的方法它敘述來。有時在報館或宴會遇見他,聽他敘述一件——比談一個字的讀音或是五四時代某位的一段軼——即使平凡的一件,由於他敏感的觀察幽默,變一件生動的趣了。這次在「畫廊」的談話,由於說明訪問在先,似有了局限。但我做這訪問的一個原因,是在七○年代我們對香港者即使是劉先生的訪談仍不,劉鬯先生嚴肅的短篇仍未結集,所訪問及整理他在文學的嘗試。牽涉的內容頗廣泛,回來後憑記憶記錄文,但總是覺這樣寫不夠全面,對了解一個者還不夠公允。拖了又拖,最後終於稿趕來了。不完全是印象記,不完全是訪問,是兩者的混合吧。
六○年代香港的讀書界,許人讀過《酒徒》這本說,這被人譽為「中國一本意識流說」的品,引不少討論,又帶來影響。訪問《酒徒》的者,我預……(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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