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十九世紀一樣,往返莫斯科與聖彼堡,是夜行火車。坐定臥席車廂,我便在安娜與渥倫斯基的旅途中了。我喜歡托爾斯泰寫火車。他描述生命與物質運動的經典篇幅——賽馬、刈草、跳舞、狩獵——他無與倫比描寫火車,且不動聲色:
邁著迅速輕盈的步伐走從水塔鐵軌的台階,直緊挨著開過來的火車的方才停來,凝視著車廂面,凝視著螺旋推進器、鎖鏈緩慢開來的一節車的鐵輪,試著衡量前輪後輪的中點,那個中點正對著的時間……
◇ ◇
二戰後,歐電影頻繁現飛機與飛機場,在托爾斯泰的時代,火車是工業國新奇宏偉的物。一百年前的火車當早給廢了,今俄羅斯的火車既不比北京,不比歐洲差,惜窗外漆黑,不見景色,途經區間站,亮著燈,《復活》。五十年代蘇聯同名電影全盤根據說情節,拍攝懷了身孕的瑪絲洛娃在深夜的區間站台追尋的男人:
等跑那兒,二遍鈴聲已經響過了。卡秋莎跑月台,頓時在頭等客車的窗子裡見了他……這輛客車的燈火分外明亮,他穿著緊身的馬褲白襯衫,坐在靠椅的扶手,胳膊支在椅背,不知為了什麼情在笑。一認他來,就舉……(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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