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了婿鄉的兩字,或者聯淳髡的賣身投靠。我沒有坐吃老婆飯的福分,不過杭州兩字實在膩了,改婿鄉,庶幾換一換新鮮;所先從杭州舊曆年底老婆所做的種種情說。
一,是年底的做粽子與棗餅。我說:「這些東西,做它啥!」老婆說:「橫豎是沒有錢過年了,索它一個精光,糴兩斗糯米來玩玩,比買航空券總些。」於是乎就有了粽子與棗餅。
二,是年三十晚的請客。我說:「請什麼客呢?杭州來吃他們幾頓,不是應該的麼?」老婆說:「你為他們是你丈母娘——據風雅的先生們說,似乎應該稱泰水的——屋裡的人麼?禮尚往來,吃人的吃那麼,不回請一次,倒意思?」於是乎就請客。
酒是杭州的來賤,菜教己做做,不算貴,麻煩的,是客人來前屋裡廚的那一種兵荒撩亂的樣子。
年三十的午後,廚頭刀兵齊舉,屋子裡火辣煙燻,我一個人坐在客廳吃悶酒。一位剛從歐洲回來的同鄉,從旅舍裡來我,見了我的悶悶的神氣,弄他說話不敢高聲。孩兒學回來了,一進門就吵厲害,我打了他們兩個嘴巴。這位剛從文明國裡回來的紳士,更難受了,臨行時便悄悄留了一……(内容加载失败!)
(ò﹏ò)
抱歉,章节内容不支持该浏览器显示~
【为了使用完整的阅读功能】
请考虑使用〔Chrome 谷歌浏览器〕、〔Safari 苹果浏览器〕或者〔Edge 微软浏览器〕等原生浏览器阅读!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