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的寒宵,實在是沉悶很,尤其是像我這樣的不眠症者,更覺春夜長。似水的流年,過真快,從海船別後,匆匆又換了年頭。歲月計算,雖則不過隔了五個足月,回來,我同你們在海的歷史,像是隔世的生涯,今已有幾百年的樣子。河畔冰開,江南草長,蟲魚鳥獸,各有陽春發動,稱為動物中靈長,信為人類中的有思者的我,依舊是奄奄待斃,沒有方法消度今,更沒有雄歡迎來日。
幾日前頭,有一位日本的新聞記者,來訪我的貧居。他問我:「為什麼消沉這個步?」我問他:「你何不消沉,從東城跑許路特來訪我?」他說:「是為了職務。」我又問他:「你的職務,是對誰的?」他說:「我的職務,是對國,對社會的。」我說:「那麼你就應該知我的消沉是對國,對社會的。現在世的國是什麼?社會是什麼?尤其是我們中國?」
他的來訪的目的,本來是為問我對於日本對華文化業的意見何,中國將來的教育方針何的,——他所來訪者,一則因為我在某校裡教書,二則因為我在日本住過十年,或者對於某種項,略有的緣故——後來聽了我這一段詭辯,他職務丟開,談了許無關……(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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