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建德的公共汽車路開後,富陽至桐廬的一段,我還沒有坐過。每聽人說,釣台在修理了,報登著說,某某等名公已經發募捐啟,預備為嚴先生重建祠宇了;但問問桐廬來的朋友,卻說,嚴先生祠宇的傾頹,釣台山路的蕪窄,還是同從前一樣。祠宇的修不修,倒沒有的問題,回頭嚴先生的神像供入了紅牆鐵骨的洋樓,使燒香者添些摩登的紅綠士女,倒許不是嚴先生的本意。但那一條路,那一條停船山的路,我總還略為開闢一才;雖不必使著高跟鞋者,亦拾級登,不過至少至少總該使謝皋羽的淚眼,辨路徑來。這是當我沒有重桐廬先的個人的願望,約在三年前過一次釣台的人,總是這麼在那裡的無疑。
熱的暑期過後,浙江內的旱苗,雖則依舊不夠復活,但神經衰弱,長年像在患肺病似的我們這些會的寄生蟲,一秋節,居恢復了些元氣,了再生的中暑病者。秋潮了,滿巷的桂花盛時過了,無風無雨,連晴直了重陽。秋高蟹壯,氣候雖略嫌不定,但旅行,倒還合適,正在打算背包裹雨傘,哪裡走走,恰巧來了一位一年不見的老友,於是乎就定了半月間閒遊過……(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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