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堂兄:
亂擲黃金買阿嬌,窮來吳市再吹簫,
簫聲遠渡江淮,吹揚州廿四橋。
◇
這是我在六七年前——記是一九二八年的秋後,寫那篇《感傷的行旅》時瞎唱來的歪詩;那時候的計劃,本從海發,先在蘇州車,後無錫,遊太湖,過常州,達鎮江,渡瓜步,再揚州的。但一則因為蘇州在戒嚴,再則因在太湖邊受了一點虛驚,故中途變計,當離無錫的那一晚,就直了揚州城裡。旅途不帶詩韻,所這一首打油詩的韻腳,是姜白石的那一首「紅唱曲我吹簫」的老調,系憑著了車窗,斜陽衰草,殘柳蘆葦,哼來的莫名其妙的山歌。
我揚州,這時候還是一次;夢著揚州的兩字,在聲調,在歷史的意義,真是何艷麗,何夠使人魂銷魄蕩!
竹西歌吹,應是玉樹後庭花的遺音;螢苑迷樓,當更是臨春結綺等沉檀香閣的進一步的建築。此外的錦帆十,殿腳三千,土祠瓊花萬朵,玉鉤斜青塚雙行,計算來,揚州的古跡,名區,及山水佳麗的方,總有三年零六個月才逛遍。唐宋文人的傾倒於揚州,來一定是有一種特別見解的;杜的「青山隱隱水迢迢」,與「十年一覺揚州夢」,還不過是略帶感傷的詩句已,至……(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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