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先生約我獅子山麓陰濕底方找捕蠅草。那時剛過梅雨期,遠青山還被煙霞蒸著,唯有幾朵山花在我們眼前淡定那在谿澗裡逆行底魚兒喋著他們底殘瓣。
我們沿著谿澗走。正在找尋底時候,就見一朵白花從游順流。我說:「這時候,哪有偌底白荷花流著呢?」
我的朋友說:「你這近視鬼!你准那是白荷花麼?我那是……」
說時遲,來時快,那白底東西已經流我們跟前。黃先生急採集網攔住水面;那時,我才是一隻鴿子。他從網裡那死底飛禽取來,詫異說:「是誰那麼不仔細,人底傳書鴿打死了!」他說時,從鴿翼取一封長底信來,那信已被水浸透了;我們慢慢它展開,披在一塊石。
「我們先這是從哪裡來,寄哪裡底,後給他寄,何?」我一面說,一面著。但那頭不特址沒有,甚至底款識沒有。
黃先生說:「我們先裡頭寫底是什麼,不必講德了。」
我笑著說:「是,沒有名字底信就是公的;所我們披閱一遍。」
於是我們一同唸著:
你教昆兒帶銀翎、翠翼來,吩咐我,若是他們空著回,就是我還平安底意思。我恐怕他知,這兩隻寶貝寄在霞妹那裡;誰知前……(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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