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黃裳來訪,問我的《隨錄》,他似乎擔我會中途擱筆。我寫的兩節給他;我還說:「我繼續寫。我它當做我的遺囑寫。」他聽「遺囑」二字,覺不吉利,為我有什麼悲觀思或者什麼古怪的打算,連忙帶笑安慰我說:「不會的,不會的。」他有點感傷,我便向他解釋:我還爭取寫八十,爭取寫不是一本,是幾本《隨錄》。我我的真實的思,還有我裡的話,遺留給我的讀者。我寫了五十年,我的確寫過不少不的書,但寫了一些值一讀或半讀的品吧,它們夠存在,應當感謝讀者們的寬容。我回顧五十年來所走過的路,今我對讀者仍充滿感激情。
說,我讀者已經有了五十年的情。倘使關於我的寫或者文學方面的情,我有什麼最後的話講,那就是對讀者講的。早講遲講是一樣,那麼還是早講吧。
我的一篇說(中篇或長篇說《滅亡》)發表在一九二九年版的《說月報》,從一月號共連載四期。說的單行本在這年年底版。我什麼時候開始接讀者來信?我現在答不來。我記一九三一年我寫過短篇說《光明》,描寫一個青年經常接讀者來信,因無法解答……(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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