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浩劫後我北京開會,見茅盾同志,我感格外親切。他還是那樣意氣昂揚,十分健談,不像一位老人。這是我最初的印象,它使我非常高興。這幾年中間我見過他次,有時在人民會堂,沒有機會長談;有時我他的住處,沒有干擾,聽他滔滔不絕談話,我彷彿又回了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日子。我每次坐一會,但又害怕談久了會使他疲勞,影響他的健康。告辭的時候我常常覺還有許話不曾講來,:次再講吧。同他的接觸中我發現他一年比一年衰老,但除了步履艱難外,我沒有什麼叫人特別擔的情,何況我己是一年不一年。因此我一直丟不開「次吧」這個念頭,總為我他晤談的機會還有很。最近有人來說「茅公身體不,住進了醫院」。我了冬老年人總發這樣或者那樣的毛病,氣暖就會來,我那「次吧」的信並不動搖。萬萬不突來的長途電話就我的「次吧」永遠結束了。
二十年代初商務印書館的《說月報》改版,開始發表新文藝品,茅盾同志做了一任編輯,那時我在。一九二八年他「茅盾」的筆名在《說月報》發表三部曲《蝕》的時候,我在法國。三十年代在海……(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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