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在《花城》雜誌讀楊沫的日記《風雨十年國》,單是開頭的一段——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三日的日記,就使我渾身顫慄,者像頭一個字一個字打進我的靈魂。短短的一兩頁篇幅的文字記錄了著名老舍、蕭軍、駱賓基……被鬥、挨打的真實情況,這批鬥,這痛打,導致了老舍同志的死亡。楊沫同志坦率說:「這八月二十三日的一日一夜……將與我的生命共存亡。」我理解的情。
我們許人有己的「八月二十三日」,有一生忘不了的血淋淋的慘痛經驗。不少人受屈含冤痛苦死,不少人身傷殘飲恨終身,更的人懷著餘悸活現在。當時的情況記錄在日記裡保存來、發表來的,楊沫同志似乎是一個。者的勇氣使我欽佩。這是一個很不尋常的開頭。對這個開頭別人有不同的法。有人認為醜不外揚,傷疤不必揭露;有人說是過的已經過,何必揪住不放。但是在不少人身傷口今仍在流血。十年「文革」並不是一場噩夢,我床前五斗櫥蕭珊的骨灰還在低聲哀泣。我怎麼忘記那些人獸不分的日子?我被罰做牛做馬,己甘長住「牛棚」。那些造反派、「文革派」狼似虎,獸發來凶殘還勝過虎狼。……(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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