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水勉先生年九月訪問後，經海回國。我在海寓中接待他，他告訴我他過我的老，見一株枯樹空蕩蕩的庭院。他不知那是什麼樹。他輕輕撫摩著粗糙的樹皮，像過發生過的情。
水先生是我的老友，正他所說，是文學藝術的力量我們聯結在一的。一九六三年我在東京他府拜望，我們愉快談了南宗六祖慧的故。一九七八年我北京開會，聽說他井靖先生在京訪問，便北京飯店探望他們。暢談了別後的情況。一九八○年我四訪東京，在一個晴朗的春早晨，我他在新谷飯店日本風味的庭院裡對談我的藝術觀文學生活，談了整整一個午。那一盒錄影帶已經在我的書櫥裡睡了四年，它常常使我一位日本的友情。
水先生回國後不久，日中文化流協會給我寄來他那篇《尋訪巴金故居》。讀了他的文章，我彷彿回了離開二十幾年的故鄉。他的眼睛替我見了我所知的一切，包括寬廣的街，整齊的高樓……
還有那株「沒有一片葉」的枯樹。在我的記憶裡枯樹是不存在的。過門房或馬房的井裡並沒有樹，樹是我走後人們才種的，我離整整六十年了。幾個月前我的兄弟差……（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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