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我接一個在西北工的侄女的信，信裡有這樣一段話：「從明年我打算慢慢積蓄一些錢。……替兒子過幾年辦婚準備點錢。這方相當嚴重。孩子結婚，男準備新房裡的立櫃、五斗櫥、高低櫃、寫字檯、方桌、沙發、床、床頭櫃等等一切東西；給女彩禮錢。此外男還給新娘買手錶、行車春夏秋冬穿的裡裡外外的衣服。結婚時還在館子裡待客，花銷相當。女給女兒陪嫁一對箱子、兩床被子、少量衣物日品等。現在年輕人求更高了，新房裡還增加了錄音機什麼的。……人們說女兒當東西賣，太不像話了，但有什麼辦法呢？……」
講的無非是我們知的情。在全國各省市有人這樣做，當有人不這樣做。但這樣做的人為數並不少。且似乎越來越。我說「似乎」，因為我沒有做過調查研究。根據我個人不很明確的印象，「文革」初期我還為整個社會在邁步向前進，了「文革」後期我才突發覺我四周處有「高老太爺」，儘管他們穿著各式各樣的新舊服裝，有的甚至戴「革命左派」的帽子。這是一個的發現。從那個時候我的眼睛彷彿亮了許。一連幾年我被稱為「牛鬼」，一向躲在陰暗角……（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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