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底我給一位香港朋友寫信，信裡有這樣兩段話：
「你們送了一份畫報給我，面有些文章我拜讀了，有不同的法，寫己的意見，是筆不聽我的手指揮，手又不聽我的腦筋指揮，始終寫不一篇文章。現在還是靠藥物控制我的病，希望我靜養一個時期，後仔細思考，從容執筆，比較清楚講我的意見。有許問題的確值我們認真一，譬談『五四』，有一位者認為『五四』的『害處』是『全面打倒歷史傳統、徹底否定中國文化』。【註】我的法正相反，『五四』的缺點恰恰是既未『全面打倒』，又不『徹底否定』（我們行的是『中庸』，些人後來做了官，忘了革命。當時胡適吹捧的『手打孔店的老英雄』吳虞就是一個喜歡玩女人、鬧旦、寫艷體詩的文人），所封建文化的殘餘現在處皆是。這些殘餘正是今阻礙我們前進的絆腳石。「『文革』所做這許令人震驚的情』（那位者這樣說），正是從封建社會學來的，為十年浩劫的受害者，我有深的體會。
「我們的確有歷史悠久的燦爛的文化，我們的祖先確實做過不少了不的。但是今的中國人決不靠祖宗的遺產過日子。中國文學那位者所說『在世界……（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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