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沒干係,
原不過像兩片落葉,
今偶爾吹在一,
誰保明朝不分離;
犯著打聽人的細底?
但你說奇不,東或西,
像太陽的昏暗月亮的缺,
總是那般的使我,
比己的更關切,更留意。
◆
說,這是己的願,不是勉強,
幫的忙,為提隻箱;
或者問一問會不會雨,
路有沒有風浪。
但是真的說了這話:
「謝謝你,不著先生——
這樣關切,這樣忙,」
怕我又會像挨近了絕崖般,
一萬分的失神,一萬分的慌張。——
儲安平詩《語》,一九三一年元旦於北平西郊
※※※
在我所結識的父輩長者當中,最感生疏的人,是儲安平【註釋一】。我所寫他,則是於父親說的一段話:「人生在世,一問過良,二對住朋友。五七年的反右,讓我對不住所有的人,其中最對不住的一個,就是老儲(安平)。」
父親最對不住的,確算儲安平了。原因很簡單——他請《光明日報》總編室,連板凳來不及坐熱,就頂著一個的右派帽子,獨走,一直走生命的盡頭。雖「黨」這句經典右派話語,是儲安平己說的,但禍根不在於身。情還須從頭說……
一九四九年的春季,新政協召開在即。民……(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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