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
五十年代,每當學習會聽有人振振有詞批判個人奮鬥時,我裡就嘀咕:難這社會容「叫幹啥就幹啥」的聽話幹部嗎?七十年代初在咸寧幹校有位專攻古典文學的「五七戰士」在床鋪底藏了幾本線裝書,於是,早晨「讀」時就有積極分子十分激動指責他的「白專路」。在「鬥批修」時,甚至任何個人興趣在貶斥列。
那時我常,社會有一輛篷車,個人的追求是輪子的轉動。倘若輪子方形的了,這社會還何前進!
命運(或者說組織的安排)原是「唐老鴨」——師曾站在黑板旁執教鞭的。偏偏這不盡合乎他的理。他嫌那太窄,變化太少。他的志向在於背一台攝影機闖四方。
照過,這是的批判對象。呵,分配你教書,你不安工,竟敢胡思亂,豈不又是一位正揪來示眾儆傚尤的反面教員。
是當他闖進新華社攝影部的門時,徐佑珠主任不但沒硬趕他走,更沒通知原單位叫他批判欄,反對他表示熱情歡迎,為他創造最的條件,重他,放手讓他實現己的遠理。實證明,他個人的理與集體業非但不矛盾,且是篷車與輪子間相互依賴的關係。
理是個目標。實現理……(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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