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咎慢慢抬头。
他衣衫破碎，遍体带着烧灼的痕迹；簪了，乱披肩。他握紧的双拳，犹在微微颤抖；挣扎的神情中，像带着难摆的痛苦。他剑眉的双眸，却又透着淡淡又妖异的金芒。
“你……杀了妙山……”
无咎缓缓吐一句话，像是牵动了气机，不由双眉紧锁脚踉跄。恰碰身的一物，被他伸手扶住，才堪堪站稳，显极狼狈又虚弱。
那是祭坛的石鼑，并非焚毁，却翻倒在，半截埋在骨屑灰尘中。
妙闵始终在紧紧盯着无咎的一举一动，并言语试探，唯恐遭遇不测。却见方此窘迫，且不似伪。他顿放，便仿佛一头窥伺猎物已久的猛兽，终露了本的面目，忍不住手扶长须呵呵一乐：“不错，是我杀了妙山！”
无咎重重喘息着，再次抬头：“你……何杀他……”
“呵呵，杀了，便杀了，又何必言！”
妙闵不放声笑，摇摇晃晃踱步往前：“你此已身难保，何妨己的安危呢……”
“你……此前所说，尽谎言？”
厚厚的一层骨灰，几近堆满了整万灵塔。有人陷入灰堆中，处境艰难，仅靠着一石鼑站立，犹摇摇坠难持；有人闲庭信步，一胜券在握的轻松与……（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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