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尤其是科——认我国文字含混,科技有妨碍。笔者点有切身的经验。
在50年代的中期,笔者与哥的狄百瑞教授(今日哥的副校长兼教务长)在一研究室内鱼贯坐。他那是位助教授,请了一笔研究费,正在编纂其《中国文化精义》。狄子知我贫,乃分点翻译工给我,补助。我译的一篇便是一首太平国的“赞诗”,其中有两名句:“有割与无割,皆帝生!”就我“割”住了。几费周章,才它译“割包皮”(circumcision) 缴卷。
接着我便译清代魏源的《海国图志序》。魏氏那篇《桐城壳子》已经够含混了,文章结尾所引的一“传曰”,就更使我莫测高深。“传曰”的全文是:
孰荒田,孰治门。
四海既均,越裳是臣。
首二句是什意思呢?我找处才翻译。是我找遍《春秋三传》、《尚书传》、《易经系辞传》……就始终找不他那“传”。果我不顾浪费间,无限制找,我那计件酬岂不是太微薄了吗!
我灵机一动,问胡适。胡先生说“传”在《易林》面。是我二人翻遍《易林》是未找。胡先生亲带我哥书库索一番,我就未敢惊动……(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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