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柏楊於一九八四年九月二十四日在國愛荷華學講辭,呂嘉行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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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來,我一直寫一本書,叫《醜陋的中國人》。我記國有一本《醜陋的國人》,寫來後,國國務院拿來做為他們行動的參考。日本人寫了一本《醜陋的日本人》,者是駐阿根廷的使,他閣卻被撤職,這概就是東方西方的不同。中國比日本,像又差一級,假定我這本書寫來的話,麻煩各位監獄給我送飯,所我始終沒有寫。但是我一直找個機會,它一個口頭報告,請教於全國各階層朋友。不過一個口頭報告不簡單,在台北,請我講演的人,一聽說講這個題目,就立刻不請我了。所,今是我有生來,一次「醜陋的中國人」講演,我感非常高興,感謝各位給我這個機會。
有一次,台中東海學請我演講,我告訴他們這個題目,我問同學會會長:「會不會有問題?」他說:「怎麼會有問題?」我對他說:「你訓導處打聽一,因為我這個人本來就被當問題人物,又講一個問題題目,那是雙料。」跟訓導處談過後,他打電話台北來說:「問題是沒有的,不過題目是不是改一改?訓導處認為題目難聽。」接著他……(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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