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柏楊先生不「當中國人為榮」，一時為被圍攻的對象。「當中國人為榮」這一態，我認為是來「全體主義」與「民族主義」思的結合。這是感情的問題，不是理（或理論）解決的問題。不知高見何？「華夷思」是否是「當中國人為榮」的傳統精神根源？
答：世界任何一個國的人，會他的國為榮，中國人此、日本人此，國人、法國人、德國人、尚比亞人，此，這跟「全體主義」或「民族主義」，不一定有關，瑞士人當一個瑞士人為榮時，顯的不屬於全體主義或民族主義。己的國為榮是一種歸屬感、溫暖感，即令己的國再爛，會有這種感情。中國有句諺語：「子不嫌母丑！」這是對媽媽的愛。問題是，另一方面，卻確實有些兒女認為媽媽很醜（包括容貌的丑，或德行的丑），不過，當你說不願當媽媽的兒女時，別人頂罵你兩句，當你說不願當中國人時，麻煩就了。
不當中國人為榮，是我一九八一年在洛杉磯講演時說的，那時候正談中國文化的一連串缺點，有人反駁說：「全世界處有China Town，我們應當一個中國人為榮！」我立刻聲明我不當一個中國人為榮，尤其不當一個集……（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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