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祥、孫建章三個人(廖衡回他的故鄉哈爾濱探親,稍後輾轉來台灣),終於穿過山海關,仍在國軍控制的唐山,再坐火車轉往北京。這是一個悲涼的場,我們住在一個朋友介紹的公寓裡,眼睛望著花板,口袋裡空空洗,肚子開始飢餓。孫建章投奔在十六軍當連長的朋友,我徐祥忽,我們三軍官訓練班教官的身份,投奔設在北京旃壇寺的陸軍軍官學校一軍官訓練班。於是了,一個校組長一見我們的狼狽裝束,就拉臉來,拳頭敲著桌子說:
「你們為什麼不抵抗?」
我們呆在那裡,不敢坐。
「你們為什麼不抵抗?」
徐祥已經氣結,我結結巴巴說:
「我們是文職人員,不是帶兵官。」
「你還強辯,革命軍人就是隨時準備犧牲。」
我回答說:
「北京朝不保夕,你當革命軍人吧!」
說完後,拉著徐祥走辦公室。
維持尊嚴是付代價的,我徐祥陷入絕境,四處拜訪朋友,東一頓西一餐的維持生活,很快的就瘦不人形。
我後來找一位輝縣同鄉,在新六軍當少校的常咸六。常咸六不知害什麼病,雙目突失明。我徐祥經常他——口袋胡同二號,他太太總為我們準備一杯茶,有時……(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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