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同几位北方朋友，一新的山东馆酌，有位朋友说：“你是有名吃，怎饭馆吃饭，你从不点菜呢！今你一定点两菜让我尝尝。”我说：“我所不愿意点菜，就是怕崩了手（意思是怕灶那份儿手艺）。”
跑堂的虽不是山东老乡，说话带点儿徐州府口音，马接说：“灶红白案子，是济南府的，您点的是济南菜，概做不离谱儿。”他既说，我就点了糟蒸鸭肝，他赶忙灶商量半，回说，今柜买清肝，果沙肝，恐怕蒸沙重不吃，您重点一吧！我说你济南馆最糟，你就烩鸭条鸭腰加糟吧！结果跑堂的忸怩半，说今预备白糟。知我所说不假，是让跑堂的随便配几菜，吃喝。
同座有位戚先生，他从前做青岛东莱银行的经理，他说：“听人说北平丰泽园的糟蒸鸭肝，究竟在哪？”
我说：“丰泽园在北平济南馆算是秀，他老板主张食必须有器衬托，他糟蒸鸭肝，是径尺瓷盘，不是白底青花，就是仿乾隆五彩，菜盘子扣着一擦雪亮的挑钮银盖子，一掀盖，鸭肝切矗立，排列整整齐齐。往形容，……（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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