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頭走幾步,迎面走來了馬福益的馬伕,手裏正牽著黃興送的那匹白馬。
「楊先生,你怎麼不進喝酒?」馬伕知楊度是剛從東洋回來的人物,忙主動打招呼。
「老兄弟,我請問你一件。」
「什麼?」楊度這句客氣的稱呼,使馬伕受寵若驚。
「瀏陽的譚嗣同,你知嗎?」
「知,知。」馬伕笑了來。他覺楊度有點了他,於是滔滔不絕講了來,「楊先生是說譚三公子吧,我哪不知!我雖是醴陵人,其實他老人是近鄰。他老人是瀏陽南鄉牛石嶺人,我在醴陵北鄉鯉魚沖,與他老人的府相隔不十。他老人在北京被害後遺體運回老,就葬在牛石嶺,我還墳磕過頭哩!」
譚嗣同遇難時有三十三歲,即使活現在還不四十歲,這個馬伕至少有五十歲了,卻口口聲聲稱一個比他十來歲的人為老人。僅僅憑這稱呼,就知譚嗣同在他目中的位。
「老兄弟,南鄉牛石嶺離這裏遠嗎?」
「不算遠,三四十,果走路還近些。楊先生,你是不是?」
「譚嗣同的墓找嗎?」
「找,找!了牛石嶺,哪個放牛的孩子知譚三公子的墓在哪裏。你哪,我陪你!」馬伕很熱情。
「我現在就……(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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