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廳裡正在進行著使臣朝見秦王的預演,觀眾有兩個——燕丹趙姬。
燕丹端坐於正位,趙姬則立於旁側,分別扮演秦王王妃。
晨光從窗外透進來。
腳步聲響,荊軻走了進來,手捧銅箱,秦舞陽手捧圖緊隨其後。二人行過禮,跪在燕丹面前。
荊軻緩緩拉開箱蓋後高舉過頭,裡面是樊於期的首級。燕丹接過銅箱胡亂瞟了一眼,皺著眉,匆匆將蓋子闔。
秦舞陽緊接著雙手呈圖。荊軻站身,雙手拉住卷軸的一端,熟練將圖展開。燕丹瞪了眼,緊緊盯牢荊軻不停轉動的手指。說時遲,那時快,圖打開盡頭的剎那,未容眨眼,荊軻已從腰間「唰」拔劍,直飛王座。一切迅雷不及掩耳。燕丹拍案,興奮叫:「功了!」
荊軻卻冷冰冰搖了搖頭。「錯了,根本就是失敗了。」
「什麼?」燕丹有些不相信己的耳朵,困惑不解。
荊軻平靜說:「殿剛才一直盯住我的手不放,那秦王等人必同您一般反應。即使秦王允許正使帶劍殿,但這一劍刺中的機會微乎其微,若這一劍不中,決不會再有二個機會。對方人勢眾,後果不堪設,時非但那秦王不刺中,殺其餘人恐無乘機,即便拚死砍倒幾個秦賊,刺不中那秦王,又有……(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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