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的欧洲啊，满街是屎，有冲动，随随解决。
但贵族不傻啊，知东西脏臭，就厕所藏在城堡的塔楼。塔楼往外延伸，一块石板挖洞，屎通洞口掉进面的护城河……”
半夜的，许非呵欠连，死赖着不走的姜闻精神抖擞。
“老百姓那条件，粪桶抬城市倒，是堆积在城墙面，越越高。
等12世纪，哎哟，那巴黎城墙面全是粪堆，敌人踩着爬翻墙头……”
“停停停！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半夜不睡觉跟我说？”
“是欧洲通俗史啊！”
“欧洲通俗屎关我屁？”
许非拍桌子骂：“你特的就是闲蛋疼，不是有两部戏？”
“我现在演员腻烦，忒意思。”
姜闻晃着脑袋，比较低落。
倒是实话，丫导演瘾，演技一路跌，再无早期的水准。
他禁导期间，或者闲，或者挣钱，什《绿茶》《茉莉花》《一陌生女人的信》，产量惊人。
“其实不是办法。”
许非困不行，随口一句。
刷！
姜闻那眼睛瞪500瓦灯泡，急问：“什办法？”
“鸠占鹊巢啊，陆钏那子肯定压不你。”
“《寻枪》确实够劲，但题材，我毕竟不是正式导演。”
他意思是，欺负……（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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