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10日,日本递投降书。陈寅恪闻讯,庆幸情不待言,一期他了几首诗表达他的兴奋情。在《连日庆贺胜利病目不女婴延亦病相一绝》中,他“酺三日乐无穷”形容他的喜悦情。但是,与傅斯年持酒街,痛饮欢呼“国头了!”的欣喜若狂不同,陈寅恪的情复杂。在《乙酉八月十一日晨闻日本乞降喜赋》一诗中,他表露了他的喜忧参半的情:
降书夕醒方知,何幸今生见此。
闻讯杜陵欢至泣,贺监病弥哀。
国仇已雪南迁耻,祭难忘北定诗。
念往忧无限感,喜题句又悲。
陈寅恪的感慨在举国欢庆的形势似乎显不合宜,但是联中国的局,特别是其身的经历,又现他诗中的百般滋味实在是有因。人不应忘记,抗战始的那一年,近代同光体重代表人物的陈三立(陈散原)老人,目击艰,忧焚,不堪屈辱绝食死的壮烈举止,诗中“祭难忘北定诗”的话显说明在听闻日本乞降的那一刻陈寅恪又了含辛茹苦抚养己人的老父,陈寅恪在诗文中注“丁丑八月,先君卧病北平,弥留犹问外传马厂捷确否”云,是显证。
回首的百年中国……(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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