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领了最一期的工资条，便纳那拿钱。纳却掌着腰站在门口热闹，有女孩子在那等着退押金，像是有些纠纷，正跟一老阿姨一一的磨。
老阿姨：“老早说的，今就班了，你突说不做了，候叫我哪儿找人？”
女孩子答：“你别难我了，我真不穿，我爸妈不让我那方，且是做晚班。”说完就一塑料袋扔桌，面是绿色制服。
“衣服有什不啊？”阿姨拎袋子抖，“姑娘，你年纪怎保守？”
那件绿色制服林薇着眼熟，卖啤酒穿的像就是一，问纳：“怎回啊？”
“嫌衣服太暴露了呗。”纳回头。
“是在超市做？”林薇又问，纳罕，那简陋的尼龙布制服暴露什程度。
“不是超市，象是酒吧。”纳回答。
“是十五块一钟头？”
“不是，酒吧晚班，二十五块一钟头，超基本指标有提……”
林薇动了，晚班？活儿简直就是量身定制。径直问那管的：“阿姨，你我干吗？”
阿姨抬眼，问：“你了？”
“十九。”回答。
“今晚就班，问题？”阿姨又问。
林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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