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晴在香港飞纽约的飞机结识了一位河北商人。商人说：“所有烂是北京打头，边的人刚在打鼓，北京人干顺了手了。”商人工厂跑贷款，专跟北京的银行打，送轿车，一切商量。戴晴说：“肃贪有何难哉？就从北京那些方高级轿车银行流入手，一抓一准！”
张伯驹在《北方四银行》说，清末山西德通票号经营范围京遍及黄河流域各省。庆亲王奕劻国，公卖官纳贿，德通正是手人。各外省候补官一经挂牌任知州县，票号立刻送折子，在票号支钱，任所刮皮的钱，就存在其号了。民国立中国银行及通银行，有外国银行，德通才渐渐衰替，终於收庄。所谓商业银行，南方有了浙江兴业银行，北方有。张伯驹的父亲建议袁世凯总统创办官商合办银行，名叫盐业银行，由银行经营盐税，供盐商存款，有固定源路。袁世凯答应，财政总长不答应，认盐税财政部主收入，归银行经营，则不独掌握矣！张老先生组盐业银行，了北京商业银行创始，跟立的淮安周民的金城银行、江苏胡笔江的中南银行、淮安谭丹崖的陆银行在北京各设总行，称北方四银行。……（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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