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帖 最近写的《有故的字》,谈缪嘉惠寿慈禧的犀牛角扇,我说:“一片片犀牛角削像纸一薄,头雕了蝇头楷工笔字,缀花卉白描,字画烫了金,精緻不了”。侯吉谅读了信说,扇骨的字画通常是刻了再金泥“填”,不刻画者称“描金”;缪姑太太那扇应是“填了金”,不是“烫了金”;烫金应是现代印刷术才有的方法。他说:“你行失手了”!读此信。“行”是吉谅子乱封的,我从不是。失手则是常有的;问太,凡人精力太少,写文章一草率就“烫”伤己的手了,幸侯子替我“填”了药膏。他说,楷必工,“工笔字”三字不。很。
二帖 星期写刘任,题目叫《文字是做的》,套的是任母亲说的那句“人是做的”。一位读者影印一本英文书的封面封底,书名竟是The Flesh Made Word,说是“正读此书,又读先生”,真是巧合。那本书是Helena Michie所着,论维利亚代文及非文品中描划女身体语言,兼顾二十世纪女权思潮。书名似典《圣经》:"And the Word was made flesh, and dwelt among us, full of grad truth"。觅此书……(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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