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女孩张在北京紫云轩门外拍的照片,低头疾走,抱着书,仿佛不问世。令我《疾走罗拉》的戏名;女孩名叫Wendy,所应该是“疾走温蒂”。
那午,高信疆先生召了一辆租车载我仨京城近郊,先一间意利餐厅兜了一转,人太了,虽风景,但不坐。改不远处的紫云轩,那造型有秦宫,前铺满白色碎石,气魄在柔有庄严,令人踏进室内,走云石板,翼翼,仿佛不敢惊醒睡库的古代幽灵。
那午,各据一桌一椅书,从午三点黄昏日落。我与高先生另占一桌,喝咖啡,抽雪茄,谈谈人谈书。他问我读《傅山的世界》有,我有点惭愧,说尚未,晚立即北旁边的“万圣书园”买一本,返港急急补读。
傅山的世界,中国书法的世界,文人的世界,的世界。怪不高先生在书页流连忘返。
高先生说打算跟朋友在北京租一块,找九位朋友,建屋,那便日夜论了。是我在始有了挣扎:老,是台湾抑或北京呢?问题,我概尚有十年间思考。
女孩北京两三次,被它的脏乱弄有点怕,但其实仍长城的宏伟、王府井的吃、紫云轩的酸枝……(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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