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几回北京了,次,依摆不了流鼻血的宿命,底是我的敏的鼻子太不争气,抑或是,京城的十一月空气实在太冷太干?
鼻子敏已是陈年老病,读在台湾荣民总医院动手术,因有一边鼻孔无法呼吸,医生检查说是“鼻中隔严重弯曲”,孔堵塞了,像马路塞沟渠,便觉恶恐怖。干脆进医院动刀,一人,躺了三,平常讳疾忌医的我已算是非常勇敢。
虽是廿年前的情,但医生刀子捶敲我的鼻骨的那阵震荡及声音,宛昨日,今仍似在耳内脑内感觉。是两医生一,一位动刀,另一位替我钳碎骨抹吸鲜血,尽管打了麻药不觉痛,鼻子却仍属我,睁着眼睛清清醒醒着两人在我的身体左切右割,情竟是此无助,几乎忍不住高声喊停。
身体,我的身体,竟是此无从掌握。
住院,电视新闻,目睹穿梭机哥伦比亚号升空不久爆炸灰,所有人目瞪口呆,全场鸦雀无声。在医院观别人死亡,别有一股苍凉况味,仿佛感慨特别深刻,领悟特别。
但通常双脚踏离医院门,感受与领悟很快便烟消云散,直一次踏进医院,往往已经太迟。
回赴京,低估了京城的冷空……(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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