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七点半遛狗的候,我坐在路边的湿草,正着的是河狸塘,斜着的是墓。我身有根葡萄藤,我从藤偷摘了几颗葡萄,葡萄很苦。狗在墓碑抬一条腿,又在路的死松鼠身打滚,最终我身边,着我的手腕。谢谢,有一辆班的车轧它。手腕湿湿的很不舒服,我拿手腕在他背蹭,假装是在抚摸。我做几次。“请别离我。”我狗说,他扬头,在我两腿间的草安顿。
我母亲给约翰写了封信:
“噢,约翰,我很高兴九月标志着你在法院最一年的始。星期六我丈夫我说(我在那土耳其餐厅,玛丽亚养病期间我带你,你俩很喜欢那餐厅),现在他是生气,就说:‘我告你!’且是认真的。长间一直在坡,从今往就是坡了。”
很奇怪,那星期约翰的一老友送了我一玩具——一膝盖弯曲的滑雪人,它放一斜面,就滑底。我尽一切办法折腾玩具。我甚至试着它放在砂纸,依奏效。我砂纸钉在一块木板,它一直滑。朋友在瑞士买的,他妻子正在那度假,包裹的便条就是写的。约翰是收件人。我扯了包……(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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