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9月9日午，我严力在芒克聊。芒克跟父母一住计委院，父亲是高级工程师，母亲是复兴医院护士长。严力住在附近，常常往。我正抽烟聊，芒克的母亲进屋说，午四点有重广播。
那是秋。1月8日周恩世，3月8日吉林陨石雨，4月5日安门件，7月6日朱德世，7月28日唐山震。再有什？我不约同了一，谁点破。
午4，从户户的窗口传哀乐，接着是播音员低沉的声音：“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主席、中国共产党中央军委员主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议全国委员名誉主席毛泽东同志……在北京逝世……”
我视了几秒钟，表情有点怪，有点变形，像被一拳打歪——一刻让人猝不及防。
回的路，一扇扇窗户亮了。我骑很慢，并不急回。高音喇叭收音机相呼应，哀乐与悼词在空中回荡。有人在哭。北京初秋燥热，有一股烧树叶的味。并行骑车的人有的己戴黑纱，表情麻木，很难猜透他在什。
二早，各单位街居委搭建灵堂，组织追悼，门必戴黑纱。我正珊珊服丧，倒不难。再说我长期泡病号，很少门，在重读艾伦堡的《人·岁月·……（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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