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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為說集《鬍子有臉》寫了篇有趣的序:<畫>,說集談的不是說,卻談畫。其中提《清明河圖》,說:
果我糊一盞走馬燈,我會選張擇端的《清明河圖》了。那條河將永遠流不盡。
古希臘那位哲人赫利克利特的學生克拉底魯又怎麼說呢?人連一次不踏進同一條河流。一切皆流,一切皆變,惜他沒有真正領會老師的辯證法。《清明河圖》是一幅流動的風景,房子鱗次櫛比,路滿是騾子、毛驢、馬匹、牛車、轎子駝隊,夾雜著尚、士、乞丐、官吏、江湖郎中、算命先生、商賈、船伕攤販。拿一個放鏡來,一厘米一厘米仔細畫裏的船釘、蓆紋、水縐、疊瓦、排板、傘骨、虹橋彩樓歡門。衙役在官署門前打盹睡覺,十字街頭,打扮像取西經那玄奘似的行腳僧走過來了,經過趙太丞門外那口四眼井,經過一座圍著許人聽說書的茶棚。啊啊,茶棚裏的說書人,他正在講甚麼故呢?
文字與繪畫同異的討論,並非本文的旨趣:這方面,久已汗牛充棟。我提的是,喜歡畫,他的品,許從畫的角度一些甚麼。當,這不會是一種簡單的回溯、對證的活動。何況,一個人的閱讀經驗,尤其像西西這種……(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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