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棋神童不安的坐在椅子正中央,他瘦弱的頸子似乎無法撐住頭,不不縮頸項,盡將頭部的壓力轉移肩膀。他手拉扯黃卡其短褲邊緣的線頭。程凌氣的說:「再試一次。努力,他一步走哪裏?」
五子棋神童程凌,又弟弟。程凌催促他:「他一步走哪裏?」
五子棋神童越發不安,不住扭動瘦的身軀。他終於伸手臂,移動棋盤的棋子。
程凌有釋重負的感覺,對弟弟說:「記來,兵三進一。」
弟弟在筆記本寫兵三進一,原子筆一扔:「不行,我們算了吧。我覺太不合理。」
「為甚麼不合理?他已經預測了五步棋。我們走一步,他就替劉教授預測一步,不是很合理嗎?」
「我就是認為這樣不合理。他現在等於替劉教授棋。劉教授的棋,我們的棋決定。果我們棋不這樣走,換一個走法,劉教授的走法會改變,對不對?」
「不錯。」
「所我們走法不同,他就會有不同的預測。」弟弟咬住嘴,「換句話說,他對未來有許不同的預測。這太不合理。」
程凌仔細思考弟弟的話。五子棋神童靜靜坐著。聆聽他們的討論,臉毫無表情,像他們討論的是火星的。程凌了許久,終於通了。
「還是很合理。你忽略……(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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