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總是這樣的,每次總等滿裏那些亮晶晶的星星,一顆一顆,漸漸黯淡的時分,他才靠在新公園荷花池邊的石欄杆,開始對我們訴說他的那些故來。或許是個七、八月的熱,遊冶的人,在公園裏,久久留連不,於是我們在水池邊的臺階,繞著池子,一個踏著一個的影子,忙著在打轉轉。濃熱的黑暗中,這裏浮動著一綹白髮,那裏晃動著一顆殘禿的頭顱,一具佝僂的身影,急切的,探索的,穿過來,穿過,一直最後一雙充滿了慾望的眼睛,消逝在幽冥的樹叢中,我們才開始我們的聚會。那時,我們的腿子,已經痠疲抬不來了。
我們稱他「教主」。原始人阿雄說:他們山人在一場春雨來臨的時節,少男赤了身子,跑雨裏跳祭春舞,每次總由一個白髮白鬚的老者掌壇主祭。那次我們在萬華黑郎裏開舞會,原始人阿雄喝醉了,脫赤精,跳他們山人的祭春舞來。原始人是個又黑又野的孩子,渾身的肌塊子,他奔放的飛躍著,那一雙山人的眼睛,在他臉滾動像兩團黑火——我們的導演教授莫老頭說,阿雄生來就是個武俠明星——我們著了迷,吆喝著,撕了衣,赤了身子,跟著原始人跳山……(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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